了,便识趣地从床头柜拿出一瓶香水往脚上喷了喷,往按摩床角上一靠,骚浪的
你这个变态的女刑警,已经是我的性奴了,流出这麽多的淫水还说这种话。
他慢条斯理地插进去,紧窄的穴肉被他粗大的鸡巴撑开,龟头刮着内壁,像一把钝刀在割肉,带出一股淫水,滴在床单上,像一摊下流的泪。
哦哦哦,场上第一个雪球飞出,在玩具的折磨下第一个动起来的人出现了,是凯茜娅,长时间的偷跑经验哪怕是高潮也能在最快的速度下恢复。
如果不是肉棒的插入,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她的体内有这么一个地方,一个她从来都不会用手触碰到的地方。
就在刚才,仅仅是三分钟,自己在两只手指下便去了一次,这一次自己恐怕连一分钟也撑不过了,明明应该害怕的,明明应该逃跑的,自己却不但毫无办法,还因为这种自我的破碎而感到快乐,多么无耻,多么野兽的自己——可是,如果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呢?